无奈,李睿只能先行返回家中。
六婶在家,眼见茅不易和李睿都不吃饭,心里直打鼓。
茅不易气哼哼的坐下猛灌了一大口白酒。
“老头子,到底出啥事了?”
茅不易看了眼自己的媳妇,摇着头叹气道:“这回李睿怕是惹大·麻烦了,桃花溪上游不知是谁给拦了一条土坝,这是违反村规的大事,我就是想保都保不住了。”
“桃花溪?这可是要浸猪笼......”
“浸猪笼倒不至于,可李睿要是想继续留在龟村,怕是......”
“老村长,六婶,我李睿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连累你俩的,”李睿站起身来,说道:“天理昭张,我就不信,他侯德林就能一手遮天,颠倒黑白!”
“李睿,你坐下。”茅不易说道:“你为村里办事,给老百姓谋福利,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也打心里感激你,绝不会让别有用心的人冤枉了你。为今之计,是要找出事情的真相,人在做天在看,这么大一条土坝,不可能一下子能够建成,一定有人相互配合。”
“是啊,在村民的眼皮子底下修土坝,哪能一点风声都没有,附近总该有人看见。”六婶附和道。
“嗯,我明白了,我一定会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