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英,道:“族长,我知道英子的身手,这就是闹着玩一下,哪敢动真格的。”
其实谁不是心知肚明,这些地主的钱,有几个是不沾血的,只是他们财力、势力,都不是普通老百姓斗得起的,大部分人只能忍气吞声罢了。
族长没搭理他,只对常英道:“你怎么看这件事,是报官,还是私下解决?”
此话一出,吕钱和康氏都悬着颗心。
要知道常英是平民,不是任由主家发落的奴籍贱民,这件事要是真闹去官府,赵县令执法最是公正,那如何还了得!
康氏泣泪道:“都是混子的错,也怪我没教养好他,今日差点就酿成大错,英子,你要是真生气,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我反正也是孑然一身,儿媳妇和孙子们不肯来村里住,我这一把老骨头,以后听天由命就是了。”
“娘……您别说了,是儿子不孝。”吕钱也哭道。
常英冷眼看着他们母子抱做一团,他不是不能理解,吕家公死得早,慈母又多败儿,康氏处事再厉害,也逃不过这句话。
吕安端来茶水,康氏起身,亲自给族长和常英敬茶。
常英想了想,既然生活在这个村里,这事要真闹僵了,等于多了个不可调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