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众人道:“乡亲们,你们有没有被她恐吓过了,现在可以站出来作证,不用怕她。”
等了几秒,果有妇人站出来,道:“官爷,我要作证。”
吕家村地广人稀,穗穗倒是不认识她。
巧妹在她耳旁小声道:“这就是那雯媒婆。”
穗穗点头,接着看那雯媒婆。
雯媒婆走到囚车前,指着吕婆子道:“她去的那男方家里,就是我给巧妹做的媒,我说那宴清家怎么突然不待见我,连那附近的人都不欢喜我上门了,原来是你在背后捣鬼,哼!”
也有人问道:“巧妹多好的姑娘啊,人家到底怎么着你了,你要这么害人,嫁不出去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吕婆子到了这般田地,本就无脸面可言,此刻被人指着鼻子,她也不觉得羞愧,破罐子破摔,不理她,也不答话。
巧妹听到‘宴清’两个字,神色暗淡了好些。
穗穗知她心事,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这个宴清的,就是曾让巧妹抑郁了好些天的男人。
雯媒婆越说越气愤,指着吕婆子开始骂得凶火了起来。
周围看热闹的乡邻,也觉得吕婆子万分的可恶起来,这妇人平日在村里,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