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究竟了,奈何被朝中事务耽搁,谁知道,这还没几天,又惊闻他身受重伤,家中之人无不牵忧的,但凌霄送急信回去,说不要来,但这小子啊,从小是我带大的,老身实在等不及,就先来看看。”
她说得跟寻常唠嗑一样,但穗穗却有数的很。
这老太太明里暗里,不就是想说酆凌霄之所以逗留在此,又受了重伤,都是因为自己这狐媚子吗?
穗穗淡然道:“您远道而来,又思念心切,好在酆将军的伤势日趋稳定,一会可以陪您多说会话。”
说罢,她倒了杯茶,递到老太君跟前,从容道:“小地方简陋,老太君若是口干,这凉茶倒是可以解渴去暑。”
老太君见她丝毫没有要为自己辩解的意思,眼底掠过几分意外,笑着接过茶,道:“赶了这么远的路,又说了这会子话,倒确实渴了,难怪凌霄夸赞你的医术好,观察入微。”
穗穗微低着头,道:“酆将军谬赞了,民妇不过有幸得恩师怜悯,教授门谋生的手艺罢了。”
穗穗这话,明显把自己和酆凌霄分别开来,也表明了自己没有攀高的意思。
老太君闻言,心下清明了许多,喝下杯中凉茶,心中的躁气终于得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