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去挣,女儿一概不参与。”
“吕睿超母子曾让我饱受非议,这次,算是我‘回敬’他们了。”穗穗沉声道。
常英赞许道:“乐宝,你做得很好,爹是个粗人,还想不到你这么多哩!”
穗穗见老爹不怪罪,这才放下心来,恳切道:“爹,从前总是我为鱼肉,别人为刀俎,女儿努力这么多年,这世道,也总该变一变了,我做事,不求千好万好,只问心无愧便罢了,若只做纯粹的老好人,没有锋芒,反倒要被人以为好欺负了。”
常英知她心思敏感,道:“乐宝,爹娘是最清楚你性子的,想做的事,大胆去做就是了。”
穗穗点头,听着很是暖心,真不知自己是哪辈子修了这么大的福分,能遇到这么好的爹娘,还有孩子们……
次日,吕睿超一家灰头土脸的,一早就去了城里。
据说赵县令走后,他家婆娘闹了一宿,早上还有人看到他脸上被抓得稀烂……
这些消息,在穗穗暗中推波助澜下,越发聊得火热,很快就流传到了城里,村里的人多少有些忌惮,不敢大肆宣称。
但到了城里就不一样了,鱼龙混杂不说,这郡守之位本就有很多人觊觎,被坐过牢的吕睿超半路截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