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身上痒得更难忍受。
郑欣月挣脱开何芸淑的控制,满地打滚,痛苦不已。
何芸淑见状,抹泪道:“老天爷呐,这可如何是好啊!”
说罢,她看向穗穗,径直跪下道:“常医师,我求求你发发慈悲吧,发发慈悲吧,啊?”
穗穗见郑欣月发疯的样子,心中也有些不忍和烦躁。
何芸淑见她似乎动了恻隐之心,眼前灵光一闪,接着道:“常医师,你和陆医师,都是翁老的徒弟,翁老活着的时候,不仅是一介名医,而且还是最乐善好施的,你是他的关门弟子,怎么能漠视我夫人满地打滚,痛苦哀求,这,岂不是有悖师恩,全无医德!”
提起师父,穗穗心中更是犹豫,只是面上不显,依旧冷冷的看着她们。
站在一旁的惠雨,见穗穗全然不语,她与主子一起待了这几年,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她啐道:“呸,你这妇人,明明是你们要害我们在先,妄想杀了我家主子,如今自己难受了,倒说起什么仁义道德来,休要废话!”
穗穗被惠雨这番话点醒,沉声道:“我已经说了,二选一,这位郑夫人既然不肯,那就请去别处就医吧。”
“阿精,惠雨,送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