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阿精道:“你家主子的事办完了,还留些不相干的在这里作甚!”
阿精秒懂,利落的作揖应道:“公子说的是。”
说罢,他提起郑欣月就要走,为了避免这女人吵耳,索性连穴道也暂时不解了。
郑欣月被吊起来,眼看就要被“提走”,她着急的看着穗穗,不断叫嚷。
“等等!”穗穗喊住阿精,道:“我再跟她说几句。”
阿精道:“主子,这女人的心肠毒着呢,不然她也不会一见面就想至你于死地,不值得同情的。”
穗穗看了郑欣月一眼,对阿精道:“放心,我素来记仇,不会对一个要杀我的人同情心泛滥,先放下她吧。”
“诶!”阿精又把郑欣月放下。
穗穗看着满脸不甘与愤怒的郑欣月,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道:“这里面有三颗药,每到月圆之夜服用一粒,可保你无虞。”
“另外,我不想见到你,以后拿药,你派别人来就是了,否则,一颗也没有!”
说罢,穗穗把药塞进她怀里,微笑的挥了挥手,道:“不送!”
郑欣月目光凌厉的瞪着穗穗,但又无可奈何。
阿精又把她提起,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