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清了清喉咙,故作深沉的道:“过两三天你就知道了。”
阿精不明所以,但没再多问,去药柜那里,把昨天用空的药材补好。
穗穗心情大好,晾好抹布,把卷起的衣袖放下,开门看诊。
永安城里,吕睿超痛苦的翻滚在床上,他感觉浑身骨头,似被虫蚁啃噬,钻心的疼!
大夫已经来了好几波,不仅各个束手无策,而且结论不一,有人认为是中邪,有人认为是中毒,还有拿不定主意,故作高深瞎编一顿的。
王氏看着痛苦不堪的男人,忽然疑心的道:“年底回娘家时,我听说郑欣月中了种奇怪的毒,就是那个常乐给她下的,刚开始是浑身发痒,现在是每到月圆之夜,就浑身痉挛疼痛,古怪得很!”
“夫君昨儿下午不是就去见了常乐吗,连城里最好的郎中的治不了,依我看,莫非……也是中了常乐的毒!”
旁边那个坚称中毒的张大夫,说道:“老朽觉得夫人说的有理,郡守神志清楚,绝非邪物作怪,应系中毒所致。”
坚称是中邪的李大夫说道:“此言差矣,若说中毒,郡守身上全无中毒的迹象,试血的银针也未发黑,绝非中毒!”
吕婆子焦急的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