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双侧肩胛骨皆被铁钩穿着,不能动弹,身上鲜血淋漓……
他脸色惨白的瞪着吕睿超,咬牙切齿的喊道:“狗官!”
吕睿超脸色阴沉,让手下把他的鞋袜脱了。
就在所有人都没明白过来的时候,吕睿超拿起一把在锅炉里烧得发红的大刀,魔鬼一般的,径直砍向蛊师的右脚。
五根脚趾皆被砍断,断处被刀烫得“滋滋”作响,一股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蛊师惨叫了声,痛晕过去。
这个私设的刑房里,除了吕睿超,其他人心里都充斥着无边的恐惧,尤其是那令人窒息的气味。
有人忍不住干呕了声。
吕睿超斜眼看去。
那人立马收敛,胆战心惊抑郁着生理反应。
吕睿超这才回过头来,指着地上的蛊师,冷声道:“把他泼醒!”
“是!”立马有人去打水。
吕睿超这才稍稍惬意,这种凌驾于贱民之上的感觉,让他很惬意,别人的鲜血和哀嚎,只会让他内心的幽暗,更刺激!
这时,门童寻过来,站在门外报道:“大人,那个农妇要走,赵县令说这天太冷,您要是再不去,那人走了,就解不了蛊了。”
吕睿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