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许久未与人讨论过医术,这番切磋,倒让她找回了些兴奋,好似在现代时,和同事共同斟酌,有时,甚至会因为一味药的去留,或克重多少,各论其理,争得脸红脖子粗。
也似师父在世时,一起研讨的感觉。
总之,穗穗是很喜这种因为热爱而钻研、较真的氛围。
惠雪看在眼里,为自家主公急在心里,重重的咳了几声。
这终于引起了穗穗的注意,“小雪,怎么忽然干咳了,来,我给你看看,吃了药就好的快。”
“啊?”惠雪连忙罢手,“主子,我没事。”
说罢,她福灵心至,指向正在院里砍木头的老实人阿宽,“主子,我没事,您倒是可以给阿宽看看,刚才我去柴房倒水的时候,看到他甩手……”
“没错,他最近经常甩手,因为……上次劈柴的时候,不小心崴伤了手腕,兼之前几天下水插秧,受了湿寒!”
“哎呀!”惠雪越说越像那么回事,脸上尽是着急,“主子,这病可不好,奴婢看很多人就是年轻的时候不注意,得了风湿,老了就成受罪了,您得帮他早些治啊!”
穗穗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朝院中喊道:“阿宽!”
阿宽疑惑的回头,放下手里的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