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得欢快,一个人就干掉了一整只。
阿宽烤得够多,男客人手一只烤兔。
女客和孩子这边食量较小,桌上摆了三只,孩子们都吃饱了,总共也才吃掉两只。
翠芳说:“乐宝,一会我们带孩子休息,你和巧妹两姊妹好久没在一起了,这烤兔你们拿着边吃边聊,那才有意思哩!”
穗穗笑道:“还是娘想的周到。”
巧妹和大庚婶子也在旁笑说了几句。
女客这边的席面,在孩子们玩累以后,就散了。
男客那边这时候喝酒才正是上劲的时候,一时半会,根本散不了。
穗穗端着烤兔,拐巧妹去药堂的阁楼,两人不慌不忙的架上火炉,把冷了烤兔架在炉子上,炭火上温着果酒。
再搬来两把放着棉花垫的椅子,穗穗和巧妹坐在一起,一边说话,一边吃着烤兔,浅啜些果酒。
偶有凉爽的冷风从阁楼轻轻掠过,真是畅快至极。
“难得有这么惬意的时候呀。”穗穗喝了杯温酒下肚,眯着眼睛微醺。
巧妹也闲适的靠在软椅上,“是啊,今天晚上是我出嫁以来,过得最轻松的了。”
穗穗道:“此话怎讲?宴清不是待你很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