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长大的,孩子受的苦,我心里也难受啊,可眼下,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常英刚想说话,族长抢在他前头。
他低声道:“英子,其实也不是非靠吕秀才不可,左右这修水渠也还要几天,你要是认识什么大人物,现在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
常英一脸迷惑,“族长,你也看到了,这些年,我们连来往的亲戚都没有,哪认识什么大人物啊。”
族长打量了他一眼,见常英不像是装的,眼神里有些失望,那神秘人到底是何许人也,和常家又是什么关系呢?
常英又喝了盅酒,满脸涨得通红,醉醺醺的趴下。
族长见状,起身拍了拍褂子告辞,不管哪个神秘人是谁,为村里计,他只能暂且得罪常家了。
穗穗娘送他出门,把院门锁上,回屋推了推桌上的常英,小声道:“孩她爹,走了。”
常英这才抬起头来,脸上的红晕散去,他根本就没醉,但不能让族长再问下去了。
晚上,常英让穗穗娘俩睡在一个屋,好有个照应,他在外头守夜。
大庚藏在村里必经之路上,这里视野极好,和常家也只有几百米的距离。
穗穗装了两包石灰放在自己和娘的枕头下,又在床头立了把镰刀,总是要以防万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