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惹的呢?
    严格暗忖着,孩子们口口声声都透露着战寒爵非常宠爱铮翎的意味,如此看来,老太爷对他的警醒真是当头一棒。
    崔安如蓦地心虚起来。转头望着严格,希望严格能给她撑腰。
    严格却道:“做吧。铮翎能做,你也能做。”
    崔安如非常不悦,茶几下的手用力绞在一起。“我怎么说也是长辈,怎么能和她平等做家务?”
    得到妈咪的认可,童宝便甜甜的笑起来。
    不过想起吃白食的崔安如,童宝又黑着脸告状,“妈咪,崔姥姥想吃白食啊?”
    严铮翎凌厉的目光投向崔安如。
    严母对铮翎道:“翎宝,你去看看,到底是谁来了?”
    严铮翎站起来向大门外走去。
    余承乾穿着一袭矜贵的白色西服,嘴里叼着一支玫瑰花,吊儿郎当的斜靠在车门上,笑意盎然的望着严铮翎。
    这时候门外忽然传来刺耳的车笛声,经久不绝。
    “谁啊?”崔安如诧异的问。
    大堂里的人面面相觑,似乎都巴不得和这个高调的访客摆脱关系似得。
    余承乾敛了不羁,正儿八经的道歉,“铮翎,对不起,那天是我鲁莽了。我今天是专门来给你道歉的。”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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