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声音温柔,却蕴藏着无穷的哀伤。
    余笙点头。
    他此刻回想起来,才觉得厚葬秀禾时,确实不妥。可是他是男人,男人神经线条粗糙。他虽然觉得自己做得有些不妥可是也不至于让余夫人跟他闹到如此田地。
    是啊,这个问题怎么解决啊。
    “夫人肯定是我的妻子,你让她放宽心。”余笙道。
    铮翎道:“舅舅是要把秀禾的墓碑拆了,重新雕刻吗?”
    “这样对死者太不敬了。”余笙连忙摆手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