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对我的，对吧？！”
“呃啊啊啊！”
张复仰头发出了痛呼声，眼泪都给疼出来了，低头看自己的脚，鞋头竟然已经扁了。人的双手双脚十指连心，双手双脚受伤是别的地方痛苦的十倍。
萧战天这一脚，直接将张复的五根脚指头踩扁，那脚指头恐怕早就碎裂了，那种痛苦，就如同用针刺入骨头一样，让人难以忍受。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张复哽咽哀求道：“萧……萧大人，以前是我不对，我不应该伤害你，不过，我保证，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以后，我可以服侍你。”
“呵，服侍我？你以为我用得着吗？”
“咔嚓！”
萧战天一脚踹断了张复的右脚，“呃啊啊啊！”张复痛苦的单膝跪地，喘着粗气，额头渗出了汗水。
“张大人！”
远处传来了士兵的呼喊声，张复急忙呵斥道：“别，别过来！”
萧战天抓住张复的左手，“咔咔”两声，放到脖子上绕了一圈，说道：“现在，你感觉怎么样？”
张复跪在地上，忍受着浑身上下传来的剧痛，喘着粗气，说道：“对……对不起，萧大人。不过，我想，你不会杀我，你也不能杀我。”
“嗯？”
萧战天皱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