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晴住的屋子比姜暖的要小。
陈设很简单,一张雕花架子床已经是最好的家具了。
蜡烛刚刚点上,照着半悬的雪青床帐。
姜晴抱着被子缩在床角,宗天保则衣衫不整,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宗夫人只看了一眼,就如同迎头挨了一闷棍!
若不是旁边有女儿扶着,她非得一头栽倒不可。
宗玉缃也心知这回是真的出事了!
不用看床上二人的情形, 单是房间里那股挥之不去的腥膻气味,就足以表明两个人已然做出了越矩之事。
“我的天爷啊!这可如何是好?!”宗夫人急得直哭。
他们两个本是姐夫和小姨,竟做出这样的事来。真是伤风败德,丢人现眼!
出了这样的事,不但辜负了姜暖,两家的名声也毁了。
而宗天保竟毫无察觉, 还面带笑意地安然睡着。
宗夫人上前颤声叫他:“小畜生!你还睡呢!还不快起来!你可是闯下大祸了!”
她这么一说, 宗天保没有反应,姜晴却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她的确病着, 鼻塞声重,面红耳赤,眼睛早已哭肿了。
“娘,我怎么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