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只是气不公,”岑云初呼出一口闷气道, “这位孟家的太太可是个皮里春秋的人物, 阿暖对上她, 哪里是对手?”
“是啊!她深谙柔弱之道,处处放低自己,让人没法说她居心叵测。”徐春君摇头道, “出了这样的事,她不说一句自己女儿委屈,反而一会儿要打杀姜晴,一会儿要送她去庙里,弄得就算姜晴有错也成没错了。
宗家有是最重脸面的,自家儿子犯了错,怎能让人家女儿受罚?不但不能让姜晴受一点委屈,还要把责任都揽到自家头上。”
“所以说这是个下策,但孟氏却是个攻心高手,”岑云初冷笑道,“一来她算准了这是丑事不可外扬,宗家怀疑也好,不甘也罢,都得被她牵着鼻子走。
二来她算准了阿暖厚道,既不可能把姜晴怎么样,又不忍心把宗家陷于不义。
三则她算准了这事就算传出去也必然众说纷纭,顶多说他们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落无缝的蛋。”
“不止这些,”徐春君道,“她还算准了就算有些风言风语也不必在意,比起自家女儿嫁入伯爵府,这些有算得了什么?
以姜家现在的情形和姜晴的品貌,是绝不可能嫁给侯爵人家的,连伯爵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