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玲珑曲线。
“阿暖……”宗天保呼唤着姜暖的名字,嗓音沙哑。
怀里的人欲拒还迎。
她没有说她不是阿暖,或者她说了自己没听见。
总之,宗天保是把她当成姜暖了的。
不曾想一晌贪欢后,竟是人间炼狱。
其实不必父亲打骂,也无须母亲数落。
单只姜暖那时空洞晦暗的眼神,就已经把他打落轮回了。
宗天保病了,高烧不退,满口谵语,且多是叫姜暖的名字。
相比宗天保的水深火热,姜晴的日子还算滋润。
孟氏带了丫鬟过来,把炖好的银耳羹放在姜晴床边的小几上。
姜晴病未全好,整日就在自己房中养着。
“你父亲的一个同僚送了几盆兰花来,除了你父亲书房里摆一盆,剩下的都给你拿来了,”孟氏疼爱女儿不亚于儿子,“你不是最喜欢画兰花的?”
“不如不放,”姜晴没情没绪地说,“我每天都吃药,把花香都混了。”
“那药停停也行了,”孟氏说着坐到女儿床边,“都吃了小半个月了。”
姜晴还是闷闷的,孟氏给旁边的丫鬟递了个眼色,丫鬟忙退下去了。
“阿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