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徐春君在前头负责给客人端茶倒水,侯爷夫人请了十几位客人,都是官宦人家的内眷。
“这丫头好面生,是新进府的吧?”一个眉心有痣的中年妇人问侯爷夫人。
“孙夫人,你看这丫头怎么样?”侯爷夫人瞟了一眼徐春君。
“模样肉皮儿都好,怕是最少也得二十两银子。”孙夫人道。
“她还能写会算呢。”侯爷夫人把头摇了摇说,“二十两银子没处买去。”
“那你可得小心了,”一旁的于将军夫人下死眼看了看徐春君道,“当心被你家侯爷看上了,收了房。”
“侯爷年纪大了,未必有这个心思。倒是要小心你家大少爷,这些丫头们凭怎么好也终归是下贱胚子,见了男主子没有个不巴结的。”这些贵妇人大多年老色衰,在家里头一件就防着这种事。
“可说呢,前几日康家不就为一个丫头闹得沸反盈天么!”瑾瑜侯夫人胖大无比,喘气都带痰响,“他家两个少爷为一个丫头大打出手,他家太夫人气得昏过去,大太太也给气病了。”
“难怪我请她她不来呢!说婆婆病了她脱不开身。”侯爷夫人恍然道,“原来有这么段公案!”
“我也恍惚听说了,到底怎么办了?”工部柳大人的继室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