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的人,果然没让我失望。”侯爷夫人赞许地点头,“难得你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见识心胸。”
“夫人缪赞了,春君实不敢当,”徐春君谦虚地低下头,“若这两件事都能让夫人满意,可否告知第三件事?”
从她求见侯爷夫人到现在已经将近一个月过去了,当初从家走的时候,三姑姑就告诉她,最多有两个月的时间。
“你可知我为何要给你出难题?”侯爷夫人没有回答徐春君的话,反而问她。
“春君不知,还请夫人明示。”徐春君是真的把不好侯爷夫人的脉,所以也没有贸然揣测。
“我和你们徐家并无过节,之所以这样做,并不是要难为你,而是另有深意,”侯爷夫人呷了一口茶,入了正题,“你有事来求我,却不知我也有事要求你。这第三件事,便是我要求你的事了。”
“不知春君能为夫人做什么,还请明示。”徐春君只觉得这件事里里外外都透着不寻常。
“或许在你看来,我应该没有什么烦心事。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老祖宗传下来的话是再不错的。我在夫家事事如意,可终是免不掉为娘家发愁。”夫人叹息道。
原来侯爷夫人姓郑,娘家承恩伯府在京城的达官显贵中本也是数得上的。
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