襦,下配月白筠雾间色裙,素雅端庄,十分衬她的气色。
“你这孩子也太省事,年轻姑娘家多做些新衣裳怎么了?”侯爷夫人道,“说了多少遍,跟我不许见外。况且那一料在库房里放着也是放着,再过两年就不好了。”
“就是因为跟您不见外才这么说呢,”徐春君的眼睛笑起来尤其好看,连同她整齐白净的糯米牙都透着喜庆,“我如今省着是盘算到穿厚衣裳的时候跟您多要两件儿,如此岂不更划算?”
说的在场众人都笑了,侯爷夫人道:“那可说好了,到时候不许再推辞了。”
徐春君一向知理,但又不过度生分,和她相处起来十分舒服。
恰好丫环冬儿沏了新茶上来,侯爷夫人向徐春君道:“这是我们家二姑太太从洞庭送来的新茶,你尝尝味道如何。若是喜欢,便拿两罐到你的房里去。我觉得这茶叶的味道有些淡,还是喜欢喝原来的。”
“也该打点给姑太太的回礼了,来送东西的人这两日就要离京。”叶妈妈从旁提醒道。
“可说的是,我这几日连着赴了几家的宴,身上着实乏得很,总觉得精神也不大够用。偏生有几家礼物要打点,”侯爷夫人揉了两下额头说,“也罢,就让春君替我操持吧!一会儿叶妈妈去开了仓库,先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