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什么,不禁问道:“你说的是哪件事?我怎么不明白呢?”
“就是……就是……醉汉那件事。”宗天保有些期期艾艾,可态度终究是坚决的,“是那个登徒子酒后无德,又不关你的事。何况我也知道,你必然是不会真正吃亏的。”
“你……”姜暖气得噎住了,她当然听懂了宗天保指的是哪件事,可这也是他能跟自己说的吗?
“外头那些传言我自然不当真的,不过许多人都觉得那个喝醉的人是我,”宗天保道,“毕竟我以前捉弄过你。”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难道都活在别人的嘴里吗?”姜暖回呛道,“小侯爷未免管得太宽了,我一个女子尚且知道谣言止于智者。”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也不在意旁人说什么。”宗天保道,“我只是想告诉你,若有人逼急了,问你那人是谁,你不妨说是我。”
“不是你就不是你干嘛说是你?那人也不是我,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姜暖气得跺脚道,“你爱替人背锅,只管背去!”
说着气呼呼地甩手走了。
这件事她想起来就窝囊,很不愿意提起。
宗天保还想拦住她,可是二姐姐房里的那两个丫鬟过来了,他便只好垂手退到一边。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