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可以停一停了。太夫人好生休息,晚辈这就告退了。”
“七少爷还请留步,”岑太夫人忙出声挽留,“劳烦你再给我孙女瞧瞧,她这些日子一直照顾我,有些累着了,前两天大约又有些着凉,总是咳嗽。”
此时的岑云初就在太夫人房中的屏风后面站着,日光照进来,把她的侧影投映在屏风上,娟好可人。
说句实在话,岑云初和她祖母自幼便有些疏远。
一来是岑云初的生母代明枝不得婆母欢心,否则也不至于明明与岑同情好,最终还是和离。
二来岑云初清高孤傲,和她母亲颇相似,老太太的性情也并不随和,所以彼此不相投。
况且岑云初多数时间不在家里,便越发难以亲近得起来。
话虽如此说,可终究是血浓于水。
自从岑云初被左正青看了相后,太夫人便添了心事。
可她并没有因此责怪孙女,反倒比以往更疼她了。
“岑小姐的病症应是外感,这是晚辈并不擅长的。”陈思问并不愿意知一充十,“术业有专攻,晚辈只于壅痹之症还算有所得。”
他学医是为了治好某人,故而自然学有所专。
本来学医就是慢功夫,很多大夫终其一生,也只能在某一方面有所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