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在了他的身上。
否则也不至于因为他过于儿女情长,迁怒于代明枝。
更不会因为代明枝在生了岑云初后很难再孕,而要儿子休妻再娶。
“她们也就只能猜着我七分心思,”老太太道,“云丫头的模样才情都是难得的,但这也是许多人家望而却步的地方。若没有姓左的话,自然又好些。可如今这情形,她的亲事实在有些难办。”
“虽则有些难办,可咱们家的根基现摆在那里,况且小姐又是那么个好模样、高才情,总不能低嫁了。”陪房一边给老太太揉腿一边说。
“这个自然,我们岑家的姑娘,便是终身不嫁,也断不能受了委屈。”老太太叹了口气说,“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不该让她去看什么相,批什么八字,都是我误了她!”
“老太太可千万别为这事儿自责,谁能想到呢!”陪房赶忙解劝,“况且圣人说得好,自来福祸相依,指不定因为这件事儿,咱们姑娘倒省得挑花了眼,能选中个真正的如意郎君呢!”
“你这话算是说到我心里去了。”老太太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这人呐,越到上不得下不得的时候,就越得慎重。旁人落井下石,咱们可不能在井底认命,得踩着石头上来。”
“老太太您说这话,就让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