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赴约了。”姜暖一边小声说着话一边照顾着宗天保。
起初还很害羞,但宗天保实在太可怜了,只比死人多口气,姜暖怜悯之情胜过了羞怯,更体味到了在生死面前,很多事都不值一提。
“还记得第一次你到姨母家去,管我要枣子吃,我不给你,你就自己爬上了树,结果把衣服弄撕了,害得我挨了一顿训。”姜暖想起她和宗天保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日光暖暖的,透过窗纸照进来,宗天保额头滚烫,双手却冰得吓人。
谷姜暖于是又帮他掖了掖被子,坐在床边慢慢地说话。
直到她都说得口干舌燥了,宗天保还是连眼皮都不动一下。
姜暖无奈地摇摇头,她知道宗家之所以让自己冲喜,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多半不会有什么用。
可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要尽全力。
自己之所以应下这件事,也是为求心安,至于把握,却是半分也无。
在东边的客室里,宗家夫妇正殷勤地款待着姜印之和孟氏。
“说来惭愧,这件事的确是强人所难。”宗侯爷面带愧色,“贵府高义实在令人汗颜,大恩不言谢,感谢的话我们就不说了。从此咱们就是一家人,但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千万不要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