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招弃卒保帅。”
“说起这个来,我一直有件事想要问你。”徐春君道,“你那天只身赴约,可是确定船上的人会反水吗?你又如何提前知道的呢?”
“说起来要感谢一个人,”岑云初道,“前些日子我四哥哥走夜路遇见一个人,他说叫我们家仔细提防崔家。后来崔家果然暗寻女杀手,戴三娘打听到了,便毛遂自荐。之后她便把这消息透给了我,我本来想知会你的,谁知第二天就接到了你的信。她们竟如此等不得。如果不是三娘提前告知,我又怎么敢只身赴会?”
谷“你怎么认识得那戴三娘?她不是个女杀手吗?”姜暖对这个很感兴趣。
“也没什么,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那年我和父亲一同到仙人峰去,半路上遇见了受伤昏迷的戴三娘,所以就救了她。因有这点恩情,她便一直记着了。”岑云初轻描淡写道。
“那个给你传信让你提防崔家的人是谁?你们可认得么?”徐春君问。
岑云初摇头:“那日天黑,那人又隐在暗处,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但四哥说听他说话的语气,应该是个年轻人。”
“还记得崔家奶娘说他们家的大少爷变得疯疯癫癫,多半和一个年轻人脱不开干系,该不会是同一个人吧?”徐春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