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岑冉道。
“我想应该是,”岑同微微笑道,“这东西俗名知了,大概是说咱们彼此心知肚明,就此了结。”
“打从皇帝登基起,弹劾崔家的折子就没断过。最近这些日子他们家圈地并田的事更是闹得沸反盈天,他们家怕是有些顾不过来,不想再节外生枝了。”岑冉道。
“崔家主事的人不出面,却让宫里来人给咱们送来这个,讲和之余又带着威慑。”岑同笑笑道,“果然是崔家一贯的作风。”
“哼,他们当别人都是傻子吗?必定是他们家查来查去,也没找到崔宝玉疯癫与咱家有关的证据!所以才派了个不男不女的货色来故弄玄虚。”岑三爷的脾气有些暴躁,“待哪天我也参他一本,让他牙疼几天!”
“稍安勿躁,与其这样牙眼相报,不如看准机会,一击而中。”岑二爷道,“崔家自以为皇亲国戚,圣眷优渥,依我看也未必。你只需记得,他们家何时倒台不是咱们能决定的,但必不会太久。”
“真要是如此,也是他们家自取灭亡。”岑冉道,“姑且不论这个,前些日子提醒咱们小心崔家的人到底是谁,我至今也没查到,那人好生神秘。”
“既然查不到,也就不必再查了。”岑同道。
岑冉又道,“云丫头不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