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话家常就时常提及,姜暖在一旁听着也就知道了。
因此说道:“她和姐姐同庚,生日是六月里的。”
徐春君听了,便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忽然对姜暖说:“等过了四姐姐的五七,我还得去看看云初。你可要和我一起去吗?”
“你怎么又要去看她?”姜暖有些不解,“可是有什么事吗?”
“应该算是吧。”徐春君没说得太清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永贤郡王府。
曾楠已经好几天没有出门了。
倒不是因为害怕,行刺的人已经抓住送进了官府,何况他并没有受伤。
“二哥哥,你怎么还在这里发呆?后院儿池塘里的荷花有一朵要开了,你不过去看看吗?”曾慈笑吟吟地走过来说,“该不会是还在想着孟家那位吧?”
曾楠的脸不禁红了,一边起身一边说:“你可别消遣我了。”
实则曾慈并没有说错,他心里的确在想着孟乔。那天事出突然,等到他转过身的时候,孟乔已经受了伤。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孟乔已经倒进他的怀里。
随后,众人制服了那疯汉,而孟乔的血已经濡湿了衣裳。
她面色煞白,冷汗涔涔,却还努力挤出笑来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