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想必见到孟家那婆子了吧?”
姜暖见她问自己,也不回避,就说:“我也没大看清,就见秀菊跟一个人说话。”
“那就是了,”姜晴有些难为情地说,“是孟家二姐姐打发她过来的。”
如今,孟乔的名声早已经毁得一败涂地。
人们再也不当她是知书达理的才女,都说她寡廉鲜耻。
那日和左正青上堂对质的只有她一个人。
另外几个女子,要么寻了自尽,要么出家去了,总之都是尽量少让家门蒙羞。
但孟乔既不肯出家更不肯死,这让众人更加厌恶她。
姜暖岑云初她们聚在一处的时候,甚至都不愿意提她的名字。
这样的人,已经不能简单地用“坏”和“无耻”来定义她了。
所以就算姜晴如此说,姜暖也不想和她谈论孟乔,只是说道:“这件事我不会跟老爷太太说的,更加不会对旁人说。”
“我知道姐姐是最大量,最体谅人的。”姜晴微微低下头,语气很伤感,“先前我和她走得近,觉得她样样都好。她和我在一处的时候,也从未表露出过半点不好来。
到如今我虽然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可终究还有这么多年的情分在。
如今舅舅家里都逼着她死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