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咱们思源老家曾经养过的那匹黄骠马吗?”徐春君道,“我夜里梦见那匹马了,当初它将马棚里柱子踢断,结果把自己也给砸死在里头了。”
谷癵“姑娘不说,我都忘了。”吕妈妈打着哈哈道,“人家说梦见马是有喜事,这不,姑娘的喜事也近了。”
“吕妈妈,你的小孙子有三岁了吧?我记得那孩子是属鼠的。”徐春君笑问。
吕妈妈愣了一下,不知道徐春君为什么忽然就提到了自己孙子。
但她很快就接上了话:“五姑娘记性真好,可不是嘛!这孩子都三岁了。”
“你家大儿媳妇如今在厨房管白案,很是伶俐能干,当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徐春君对吕妈妈一家了如指掌,“你们老公母两个也该享清福了。”
“我们天生的奴才命,什么享福不享福的?只要身子骨还成,多在主子身边伺候几年也是心甘情愿的。”吕妈妈脸上笑着,心里却开始打鼓了。
徐春君可不是一般人,从去年春天到现在,也不过一年的时间,她可没少领教徐春君的厉害。
“妈妈的忠心大伙儿都是知道的,可是忠心不一定就能办好事。”徐春君微微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但还是一团和气,“这些日子家里事多,我没能容出空儿来跟你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