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恰在这时,从远处走过来一队人马,像是朝廷的官差。
“既如此,就给薛兄一点儿面子。”姚彪往后退了几步。
“岑小姐,担待我们这些人酒后无德吧。”薛连涛朝岑云初施了一礼,“方才的事,只当是个误会,你看成吗?”
岑云初也想不到事情为何突然变成这样,但对自己而言终究是好事,又听薛连涛如此问自己,便点头道:“好说,既然是误会,便哪说哪了。”
临溪和扶岚又将她扶上车去,此时围着的人已经散开,马车顺利地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临溪心有余悸地朝车后望去,看那些人并没有追上来,方才长出一口气说道:“阿弥陀佛!真是吓死人了!”
扶岚忙问岑云初:“姑娘怎么样?没吓着吧?”
“我没事,不过是虚惊一场。”岑云初疑惑大过害怕,“那个姓薛的怎么回事?他为何突然转了性?”
之前他撺掇得最厉害,后来又拼命阻拦,换成是谁也会觉得费解。
“会不会是他知道左正青是咱们姑娘设计扳倒的?”临溪道,“害怕咱们姑娘对付他。”
“不对吧?若是他害怕,从一开始就该有顾忌。为什么都逼得咱们姑娘快要揭开面纱了,他才变卦?”扶岚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