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君身边,柔声说道:“姑娘吃点儿吧!我再给你倒口茶。”
徐春君头上顶的凤冠就有好几斤,喜服里外有四五层,料子都不轻。
这身行头就够她受的了。
喜婆也说:“新娘子吃几个饽饽是好事,口福口福,喜神入庐;添丁进口,寿禄长久。”
徐春君的脸被盖头遮得严严实实,只把手微微动了一下。
紫菱立刻会意,笑着走到喜婆跟前,把提前包好的赏钱拿出来,笑道:“婶子辛苦了,这是我们姑娘赏的。”
喜婆眉开眼笑地接过赏钱,一过手就知道不少,不由得连连向徐春君道谢,又说了大一堆吉利话。
天色渐渐向晚,宾客们陆续散去。
府里点起了灯,檐下一溜茜红纱灯,和屋内的龙凤喜烛彼此相应。
红床红被,端坐着一身红衣的徐春君。
她挺得脖子都酸了,已经感觉不出饥饿,可还是端端正正地坐着,头都不曾晃一下。
紫菱走到外间,朝院子里望了望,还不见新姑爷的影子。
是哪个讨嫌的客人还不走?
喜婆先还说些俏皮话,后来也不由得有些急了。
到外头找了人,让去前头催催:“新郎官不来揭盖头,怕是要误了吉时的。这天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