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真是给女儿掰开了揉碎了讲,“你当那霍恬当的是好差事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带兵打仗去了,她指不定哪天就守寡了呢!”
听母亲这么说,姜晴总算高兴了一点儿,微微舒展了眉头说:“真要是那蠢货守了寡,霍家就彻底没人了。那些家产还不都是咱们的!”
“你这么想就对了,我的好女儿!咱们可犯不上因为这一城一地的得失大动肝火, 且往后瞧着吧!”孟氏最奉行的一句话就是笑到最后才算赢。
姜晴也想跟着笑,却忽然一阵恶心涌上来,忙捂住了嘴。
孟氏见了忙问:“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叫她们把桌上的点心拿走吧, 我闻着味道就恶心。”姜晴不着意地说。
可孟氏是过来人,见这情形便瞧出几分来了:“你的月信有多久没来了?”
姜晴接触到母亲的目光,心中凛然一惊。
她和宗天保有事的时候正是月信后十天左右的样子,如今又过去了二十几天。早就该来的,但因为近来的事情多,所以就把这个给忽略了。
“娘,我该不会是……”姜晴有些紧张,“万一……可怎么办呀?”
她担心不是没有来由,本来她和宗天保结亲,外头就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