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依偎在并蒂莲花之下,寓意夫妻恩爱。
霍恬长臂一伸,偏不让她拿到,甚至还逗她:“我先帮你穿, 你再帮我穿, 岂不是很公平?”
“你欺负我笨, ”姜暖瘪嘴,“这才不公平呢!”
“那你就改个口,不准叫我公爷,否则就必须我给你穿衣服。”霍恬板起脸,他吓人不用别的,板脸就够了。
姜暖果然瑟缩,瞪着乌溜溜大眼睛,不甘又无奈。
霍恬见她不开口,整个人凑上去,就要把手探进姜暖被子里。
姜暖连忙叫了声“夫君”,双手护在胸前,缩成一个球。
霍恬笑着在她两颊亲了亲,说:“不闹你了,我先起来。”
霍恬起床穿衣,然后到门外去,叫人进来服侍姜暖。
姜暖趁这空儿连忙把里头的衣裳穿好。
床褥上还留着昨夜欢好的痕迹,姜暖连忙将床单卷起塞在床下。
这时候铃铛她们也进来了,有专门梳头的婆子,端着錾花银盆,里头放着并蒂花和金木梳。
姜暖已为人妇,发式要改了。
铃铛和坠子扶着姜暖坐在妆台前,只一夜工夫,姑娘就大不一样了。
就像含苞的花儿终于盛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