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轻轻捏了捏姜暖的手说,“何况还有典故呢!”
新婚夜他弄丢了姜暖手里的那颗枣子,说了要赔给她一颗枣树的。
“哎呀,你别乱说了。”姜暖的耳根子都红了,“你一向都是冷冰冰的,那样不是很好。”
“我对人从来冷淡,唯独对你冷不起来。”霍恬勾了勾嘴角说,“你难道不知越是冷情的人,一旦动心就如野火燎原,至死方休的么?”
“呸呸呸, 什么死呀活呀的!”姜暖急得跺脚,“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好好好,只是打个比方而已。”霍恬忙说。
而姜暖却一瞬恍惚, 就在刚才,她忽然记起当初宗天保对着自己起誓发愿的情形。
那时候他拿自己的性命起誓,姜暖当时也是这样的反应,还让他自己跺脚吐口水。
如今想来却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她与宗天保解除婚约,到如今和霍恬成婚,前后也不过才两个月。
可这两个月却比她之前活的十几年仿佛还要漫长。
让姜暖不得不承认的是,仅仅两个月,她仿佛已经将宗天保这个人彻底忘掉了。
是自己水性杨花么?
姜暖仔细想想,不是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