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走路都没声音。
偏偏成亲这么多年不生育,使得她越发谨小慎微。
如果不是徐春君实在随和体贴, 她也不会跟她这么自在说话。
“我教你几个针法, 简单易学,又好看。”徐春君说着就一针一线地教她。
郑月朗跟着学了一会儿,果然好多了。
“姐姐,你就用这个把叶子先绣完,回头我再教你绣花蕊。”徐春君看着郑月朗绣的也很满意。
二门上,思坎达拿着新买的小玩意儿逗绿莼。
“这东西许愿最灵的,我以前许的就应验了。”思坎达呲着大白牙说。
“我信你个鬼,拿这来骗我!”绿莼不屑,“我们姑娘早说了,许愿这东西最不灵的。”
“大奶奶是大人物,人家用不着许愿,也能做成事。咱们这些人哪能比得了?”思坎达笑嘻嘻道,“你贴身佩戴百日,许了愿不灵就打我,怎么样?”
绿莼倒有一点心动,但就是不点头。
思坎达还想再劝劝,外头却有人进来了。
不是别人, 恰是郑月朗的丈夫安平。
这安平乍看去,长得还算体面,十八岁就中了举人, 不知内情的当初也是把他视作青年才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