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君见了安平,自然要问好:“姐夫来了,怎么不进屋去?”
她礼貌又客气,没有半分失礼越礼。
可人一旦鬼迷心窍,便忍不住自作多情。
安平就觉得徐春君无论是跟自己说话,还是那眼神态度,分明也是对自己极有好感。
因此不禁饧着眼道:“想跟弟妹借两部书, 我的那些书都压在底下,还没收拾完呢!我这人生平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读书。这两日没读书,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我的几本书都是看着玩的,真要做学问不顶用的。”徐春君淡淡一笑,她屋里头的书不少是祖父的遗物, 很多都是孤本,且有不少十分深奥的。
这一笑把安平的三魂六魄都勾没了, 他心里的火越着越旺,眼睛都快烧红了。
“弟妹太谦虚了,你若是男子宰相都当得。”安平越发涎皮涎脸起来,“就当可怜可怜我吧!”
一旁的绿莼气得牙痒痒,心说这不要脸的!光天化日之下,简直像条发情的疯狗!
徐春君身份摆在那,不好说难听的,她一个丫鬟怕什么?
正想怼安平两句,恰好郑月朗从屋里出来了。
安平见了自家老婆就觉得晦气,碍于徐春君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