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君也不恼,继续说道:“咱们都不是三岁小孩子了,这些事你们究竟做没做过,心里自然清楚。不是死不承认就能搪塞过去的。
你们对内折磨着我大姐姐,对外又得了好名声,未免有些太恶毒了。”
“大奶奶,你年纪轻轻怎么能造口孽?”一直没说话的安老爷终于开口了, “你还真是伶牙俐齿,颠倒黑白。”
“颠倒黑白的不是我,而是你们。”徐春春迎上安老爷直视自己的目光,丝毫也不畏惧,“我请了好几个大夫给大姐姐把脉,都说她没有病,是可以生育孩子的。
于是我就想, 如果是我大姐姐真的不能生育, 你们家为什么迟迟不休了她再娶?
而且我问过大姐姐安平可曾纳过小妾,她说婚后二三年曾经有一个,后来因为一点事情给打发出门了,然后就没再纳了。
但以安平不安分的性子,只怕背地里和丫鬟们也会不干不净。怎么竟会一个孩子也没有?”
“你这是什么意思?!”安平像一只被激怒的公鸡,涨红着脸跳着脚质问徐春君。
他现在除了愤怒,还有委屈。
觉得自己一腔痴情错付,徐春君原来竟是这么恶毒的一个女人!
“还有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