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夫人和端宁县主去拜访你都不见。”
“我和她们又不熟,不知道说什么。公爷说了不用理会那些人,他平常也不搭理他们的。”姜暖忙解释。
岑云初朝徐春君抿嘴笑道:“就这样,还不叫宠呢!瞧你鲜嫩的得跟雨后海棠花似的,可见过的是何等舒坦的日子。难怪老人们都说女人如花草一般,呵护得好才长得好。”
“徐姐姐就不是啊,她不用谁呵护不也一样好吗?”姜暖道。
“这不一样,春君不是花草,她是树,是顶梁柱。”岑云初纠正道。
岑云初又问徐春君郑无疾近来怎样。
徐春君轻描淡写道:“读书呢。”
“徐姐姐真厉害,能让浪子回头。”姜暖忍不住赞叹。
“离回头远着呢。”徐春君笑,“哪儿有那么容易。”
几个人又聊起近况,徐春君把安家的事说了。
姜暖也将前日她继母被抢白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岑云初叹了一声说:“你们倒好,有事情做才有意思,不像我忙乱颠倒,简直琐碎死人了。”
姜暖听了就笑着推她一把道:“他没找你吗?”
岑云初问谁,但立刻就会意,知道她说的是陈思问。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