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细雨如愁,绵绵密密,丝丝不断。
紫阳街永安侯府门前,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冒雨前来。
他虽撑着伞,可是鞋袜和衣袖都被雨淋湿了,腋下夹着个蓝布包袱, 看样子里头应该放着一两本书。
“这位公子,不知您是哪位?到我们府上做什么?可有拜贴吗?”守门的上前问他。
这人有些拘谨地朝看门的笑了笑,他长相憨厚,笑起来就更憨厚。
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来,说道:“在下来得匆忙,并未准备拜贴。只是在路上看到这悬赏告示, 上头的人我前些日子好像见过。”
守门的听了,立刻说道:“公子说的当真?”
“我是读书人, 怎么能说谎呢?”那人又憨厚地笑了, “不过我也不能完全肯定我见到的那个人就是你们家的小姐。”
守门的可管不了那么多,拉着他便往里走,说道:“快请进来,快请进来。”
一面打发了个总角的小厮去里头禀报:“告诉二老爷,就说有人拿了悬赏的告示来了。”
那小厮听了撒腿就往里跑。
也不过半个月的光景,岑同像是老了二十岁。
头发白了一多半,两腮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