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就走过来坐在床边,伸手摸摸姜暖的头问:“平时都不睡午觉的,怎么今天困了?”
姜暖皱着脸,蹭了蹭他的手说:“我肚子不舒服,闹得难受。”
“那怎么不请大夫呢?”霍恬一听脸色就变了,“谁准你这么挨着的?”
“哎呦多大点事儿啊,女人还不都这样。”姜暖反倒觉得霍恬小题大做,“回头叫桑妈妈给我烧个花椒鸡蛋吃了就好了。”
霍恬却不听她的,当即就吩咐人去请大夫。
“都说了没事了,”姜暖气哼哼地说,“哎呦!我我要去茅厕。”
姜暖觉得肚子向下坠着,总想去如厕。
铃铛连忙拿了一沓细纸跟着,防着真是姜暖的亲戚来了好用。
姜暖觉得下边是似乎真有东西流出来,就以为是来了月事。
急忙忙进了茅厕,却见流出来的并不是血,而是暗粉色的东西。
她心里隐约觉得不对,但还是拿了细纸垫上。
等她回来,霍恬见她嘴唇都白了,越发担心起来,将她抱到床上,又叫人去催大夫。
好容易大夫来了,是周召臣的徒弟。
一搭脉脸色就变了,问道:“夫人近日可是有磕碰或拉扯?”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