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好好的一桩姻缘。”曾念难过地叹气,陈思问和岑云初都是好人,也十分登对。
“那陈七哥哥多可怜,不然叫姐姐嫁给他吧!”曾慈一派天真无邪。
“你这丫头胡说什么?!”曾念立刻叫她住嘴,“这话可不能叫人听去,不然以为咱们家怎么回事呢!”
曾慈笑着吐吐舌头,不再说话了。
又过了两天,雨终于停了。
曾慈推着曾念在花园里散步,曾念腿上盖着一张薄被,她的腿不能行动,更没有什么知觉,所以要保暖。
“姐姐,你可是不舒服吗?我看你今天总是捶腿。”曾慈关切地问。
“我的腿这几天隐隐有些酸楚的感觉,往年是没有的。”曾念说。
“这是好事,你的腿这么多年都没有知觉,如今开始有了,”曾慈听了十分高兴,“想必是要好起来了。”
“可别高兴得太早,哪那么容易治好的。”曾念笑了笑。
她何尝不希望自己能够恢复如初,可是越有期望便越容易失望。
这么多年,她都瘫痪着,真的不敢想象还能够站起来。
一阵风吹来,荷塘里漾起一片绿波。
已经是五月了,荷花结了苞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