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以后,这些监工的一边喝酒,一边谈论他。
有的说:“这人是个什么来头?从来咱们这儿也没有过大夫,他来做什么?”
“他是宋大人小舅子的朋友,不是京城人。你当他是来这里行善的吗?只是图这里治死人不必偿命罢了。”另一个监工冷笑。
“管他呢,这里的人都不如好人家的猫狗,怎么死不是个死。”有的人一颗心早变成了生铁,冷得发硬。
“跟你们说,看他这么有钱,必然是给那些有钱人研制秘药的。有钱人的命金贵着呢,一颗药丸就能卖上千两银子。”一个监工似乎很明白这里的内幕,“你没听过那句话吗?十个劫道的都不如一个卖药的。”
但不管怎样,他们已然知道这个姓徐的大夫和他们一样都是坏人,一样不把这里的这些苦力们当人。
只这一点也就够了,其他的没什么要紧。
当然了,能蹭些酒肉吃,对他们而言是再好不过的事儿了。
到了下半天,管营离开了,徐大夫出来四处看了看,问赵监工:“那边树下躺着的人怎么了?我能给他看看病吗?”
“他趴在那儿好几天了,神志不清,多半儿是废了!”
“我把他治好了,让他给我试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