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等徐春君把山里的事跟徐琅说了之后,徐琅不禁背后冒冷汗说道:“这事不知道是谁做的,但这人心思机警诡谲,而且能忍得住, 用几个月的时间来布局,看来他所图非小。”
又叹道:“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佑,若是无疾真的出了事,你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由此可见,无疾这孩子将来必然也是有造化的。”
娘儿两个说着话,很快就来到了正兴钱庄那条街。
老远就听见吵吵嚷嚷的,有人哭,有人骂,有人喊。
徐春君下了车,见钱庄被围的水泄不通,甚至不少人拿着棍棒,似要械斗一般。
钱庄的二掌柜和伙计们都在那里安抚,但明显安抚不住。
正在这时,易平顺也急急忙忙赶了过来,他跑得汗流浃背,脸上的神色十分仓皇。
“大奶奶,对不住,我……”此刻的易平顺显得十分疲惫苍老。
“易掌柜,阿囡不见了,你报官了没有?”徐春君丝毫也没生气,反而关切地问易平顺。
这让易掌柜的心里好受了许多,说道:“已然报官了,怎奈一点消息也没有。”
“我想这些人多半不会伤害阿囡的,他们不过是想让你心乱而已。”徐春君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