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你觉得这事过去了吗?”徐琅还是没走,她不放心。
徐春君轻轻摇头说:“依我看还没有结束,这人还准备着后招呢。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要走哪一步棋,我也只好见招拆招。”
“多加小心,有什么难处只管开口。”徐琅拍了拍徐春君的手说,“无疾可继续跟着吴先生学习,也可到你姑父的学堂来。”
“多谢姑姑姑父,我到时候问问他,看看他有什么打算。”徐春君看着天色实在不早了,说道,“都这早晚了,姑姑姑父还是快些回去吧。思难思义两个只怕又要哭闹了,改日我做东,请大伙儿来我们家里聚一聚。”
“无疾回来了,应该的。”徐琅说,“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此时已经掌灯有些时候了,吃流水席的众人也都纷纷散去。
“大奶奶,此时咱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我回头把柜上的帐都盘一盘,看看能不能瞧出些什么端倪来。”易平顺走过来对徐春君说。
“我总觉得汪大爷替人借贷的事有些不把握,当然了,也许是巧合,我多想了。”徐春君说,“总之,小心驶得万年船,尤其是在这当口。”
“大奶奶,您先回府吧。若有什么事,我们再过去找您商量。”易平顺道。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