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的多半就是他了。”
“你心中可有怀疑的人?”郑无疾问,“究竟是谁和你过不去?”
徐春君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说:“如今不宜太早下定论,还得再看看后面还有什么事才成。”
“好,那就先吃饭。”郑无疾把饭碗轻轻地朝徐春君推了推说。
“你……”徐春君看得出郑无疾明显瘦了,黑了,手臂上还有结痂的伤痕
,“你这些日子受了很多苦吧?”
郑无疾不着痕迹地把衣袖往下放了放说:“这都是小事,而且已经过去了。”
徐春君点了点头,开始小口小口吃饭,样子乖巧极了。
郑无疾也捧起了碗, 眼角却不由自主地湿了, 在他被监工辱骂鞭打的时候, 在他活得猪狗不如的时候,在他痛苦得快要死去的时候,连看一眼徐春君都已是奢望。
他不知度过多少销金醉梦,经历几番香艳迷离,却一直浑浑噩噩,和行尸走肉没两样。
而当一切都被剥夺,真正陷入沉沦泥淖之后,方才明白,多少欢歌醉梦都只是一场虚妄。
此时与徐春君灯下话家常,同桌共食,才是最弥足珍贵,最值得守护的。
郑无疾给徐春君夹了一块青瓜条,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