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冷落寂寥。
宗玉缃和徐春君一递一搭地说着话,姜暖总觉得背后有人,不由得回过头看了一眼。
她看见了宗天保,宗天保也看见了她。
这一眼像隔着山,隔着海,隔着跨不过去的银河。
姜暖从未见过他有如此落寞的眼神,那个曾经口无遮拦,心无城府的少年,终是死去了。
宗天保先收回了视线,他默默地退后半步,将整个人隐在树后。
刚才那一眼就算是跟姜暖的道别吧,从此以后,他须得承担起自己为夫为父的责任来。
他懂得了什么叫覆水难收,懂得了什么是无力回天。也懂得了认命二字,是个什么滋味。
他把头抵在墙角,任泪水无声淌下来。
“对不起,阿暖,我负了你。我没有资格再把你放在心里,你要好好的,永远好好的。至于我,就这样吧!”
徐春君回到家里,郑月朗过来她这边说话。
“无疾一大早就出去了,到这时候还没回来。”郑月朗说。
“大爷出去谈生意了,”徐春君说,“男人家本也不是关在屋里头的,天气冷了,大姐怎么还只穿一件夹袄?”
“我倒没觉得冷,”郑月朗笑了,“前些日子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