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红线并没有住在一起。
“遇之,你怎么不告诉家里一声就出来了?姑姑如今急病了,又不敢跟别人说,所以才打发我来找你。”徐春君的语气柔缓,只是陈述事实,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陆遇之的头更低了,嗫嚅道:“我……母亲,她没事吧?”
“你若是好好地回去,她自然就没事了。”徐春君说,“你能跟我说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那……你会相信我吗?”陆遇之看了徐春君一眼,又很快把头低下去。
“我信你。”徐春君回答得快速而坚定。
“为什么?”陆遇之难以置信, 却又很好奇。
“我所知道的你, 温厚良善,是不会说谎的。”徐春君说。
她这样的态度,让陆遇之心情放松了不少。
“红线是个可怜人,”陆遇之这样开了头,“她父亲病死了,赖以活命的书肆也烧了个干净,母亲也撒手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
“这女孩子的身世的确可怜。”徐春君并没有出言反驳,甚至连一点儿不悦的神情也没有。
陆遇之像受到了鼓励一般,说得越发顺畅了:“我给了她银子,让她好生葬了母亲。她一个女孩子家在京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