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徐琅说。
徐春君于是问:“陈七公子现如今可好些没有?前些日子我家大爷去探望,说是病得有些重呢!”
徐琅叹息一声道:“瘦得不成人样了,嫂子天天哭,我也只能拿话安慰着。”
“别说是陈夫人了,就是我这个外人听着都怪不忍心的。”徐春君说。
“昨日我在那边府里,嫂子说曾念县主决意要嫁过来,问我成不成。”徐琅说。
“七公子病得这么重,县主还要嫁过来,看来是真心待他的,老天爷别再为难这对苦命人了。”徐春君知道曾念是好人,只是命运坎坷了些。
“是啊,嫂子的意思是反正也是御赐的亲事,成了就成了吧!她也是想着趁这个机会给思问冲冲喜。”徐琅道,“这时候也实在是没办法,希望能管用吧!”
徐春君知道姑姑虽然和荣锦侯夫人是妯娌,但也是各家管各家的事,不能帮人做决定。
况且因为当初是徐琅为陈思问和岑云初做的媒,陈夫人还多少有些怪姑姑。
“姑姑可有什么想吃的?我叫她们赶紧预备着,你好容易来一回,咱们不说那些教人伤感的了。”徐春君笑着说。
“是呢是呢,不说这些让人闹心的了。我别的倒不馋,就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