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县主,从今而后,人们在提到她的时候,会用“毒妇”、“恶人”、“丧心病狂”
来称呼。
甚至她的家人都会对她讳莫如深,再不提起。
“恨。”柯望忱没有回避,明白告诉她。
“呵呵,你为什么会怀疑上我?”她今天一败涂地,可还是要弄个明白。
“这个是你画的吧?”柯望忱从怀里掏出一叠折起来的纸递给曾慈。
曾慈慢慢打开,那是一张折起来的灯笼纸,上头画着一个女子,微微侧着脸,衣袂飘飞,仙姿绝尘。
“原画挂在我姐姐的闺房里,除了岑家人,进到她闺房看过这幅画的人并不多。”柯望忱说,“你是其中之一。”
作为大家闺秀,若不是关系亲密的人是绝不可能进到闺房去的。
家里来客人也只是让小辈的到前头的客室去见礼,几乎不会进小姐的闺房。
岑云初的闺房,徐春君和姜暖是经常去的。
而曾慈也在岑云初出嫁前曾经过去给她添妆,当时徐春君和姜暖也在。
柯望忱去艳骨山庄看到了灯笼上的画像,虽然在那里接客的并不岑云初。但那个女子也和她的确有几分相像。
并且明显是